据她的经验,每天早上她被外边早市的声音吵醒的时候,一般是早上五点左右,刚好连闹钟也不用调了,五点起来,洗漱干净吃完早餐,再准备一下开门就刚刚好了。
小白照例还是不肯乖乖地躺在她怀里睡觉,阳白云只好由得它蜷在床角里,一人一猫很快进入了黑甜乡,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阳白云醒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腿似乎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似乎还是有体温的,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嗯,滑滑的,结实又有弹性,肉质很不错,不对,谁把猪腿给放床上来了?
阳白云下意识地去揪那猪腿,一下、两下,怎么会这么重,这不是猪腿,是一整只猪吧!
她猛地坐起来,一掀被子,“啊!”突然大声尖叫着捂住了眼睛,是哪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居然脱光衣服躺到了她的床上?
时谦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只不停地摸着他大腿的咸猪手给摸醒了,摸就摸吧,反正他当猫那么久了,也不是没有被摸过,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去扯啊,就算是猫也是会疼的好不好!
忽然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整张给揭开了,他无意间抬头一看,这光|溜溜的男性躯体,还有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由于生|理反应而一|柱|擎|天地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