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烤得焦焦的,一咬就一口苦味。
殷雪梅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掌控火候的高超技巧。
邵伟诚没有开口,殷雪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办公室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中,殷雪梅难耐地绞着手指头。
邵伟诚看着她扭麻花一样的手指,想起了一个从很小开始就困扰着自己的问题,她从小就是这样,一紧张就会绞手指,然后他总是会想,手指扭成这样,不会断掉吗?
然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沉默得太久了,难怪她会紧张,呵呵,早就告诉过自己那是过去的事情,不要在想了,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也许是想念小时候的那只烤小鸟想得太过入神了,邵伟诚脱口而出:“脆皮乳鸽你会做吧?”
殷雪梅稍稍有些惊奇地挑起了眼角,她的眼睛长得很漂亮,是那种眼角微微有些上翘的丹凤眼,如今在岁月的磨砺中已经有了几根细细的鱼尾纹,但还是很漂亮,邵伟诚想,然后又深深地唾弃自己,漂亮又怎么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会的呀!”殷雪梅说。
“那就做脆皮乳鸽吧,刚好农场里养的第一批乳鸽可以出笼了,趁机先做个广告。”
“好的,那麻烦你跟下面的人说一声,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