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机,偶尔的看一眼坐在地毯上陪着儿子玩积木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毛衣,头发用一根皮筋松松的绾在脑后,几缕头发调皮的掉出来,时不时的扫过她凸出来的锁骨。
    一看到她的那根锁骨,傅寒川就想起那天帮她洗澡的时候,触碰到的那一根根硌手的骨头。
    眉头不由皱了皱,叫来了宋妈妈。
    宋妈妈拎着根菜从厨房跑出来:“什么事啊,先生?”
    傅寒川道:“上次我拿回来的燕窝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