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跟外卖一起到的,还有莫非同。
关门后,莫非同大踏步的走进来道:“傅寒川,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傅寒川先就着水,把乔深送来的胃药吃了,然后打开粥盖,捏着勺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莫非同瞧着他淡漠的样儿,就没有办法做到淡定。
他眼睛一动,说道:“你这个时候才吃上晚饭?”
傅寒川:“……”
莫非同在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叠着长腿道:“我在苏湘那里吃的晚饭。”他顿了下,“跟祁令扬一起。”
傅寒川垂着眼,眼底闪过一道冷光,随后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的低头吃了起来。
莫非同看他平静的样子,忍不住的抓住扶手:“傅寒川,人家都已经上门吃饭了,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小哑巴走到别的男人那里?”
进来不到三分钟,莫非同气冲冲的来,气冲冲的走了。
跟那个已经被权利迷了心窍的男人说话,简直对牛弹琴!
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地板微微的颤动,傅寒川对着面前的那一晚香菇鸡粥没有了半点食欲。
他将勺子一松,往后靠在椅背捏紧了手指。
刚才,莫非同一再的问他,看着苏湘跟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