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着的号码还没有拨出去,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的容貌,只见他面色阴沉,又显得犹豫不决。
屏幕暗了下来,男人的脸色也被夜色所笼罩,他将手机放回了口袋,转而掏出了烟盒,抽一根,火光一闪,烟雾也随之袅袅升起,又在顷刻间被风吹散。
她要去新西兰,他有资格有立场不允许她去,却败在自己的一件错事上。
他自嘲的笑了下,这个电话打过去,只怕又会引来她的一番冷嘲热讽,比如,他不带着她去,还不允许别人带她去了?
傅寒川仰头对着上空的那轮月亮,徐徐吐出烟雾,往后斜靠在一根圆柱上。
身后传来嗒嗒的脚步声,凉凉的声音传来道:“怎么,怕你朋友们看到你吃瘪难受的样子?”
傅寒川夹着烟弹了下烟灰,冷哼了一声不予理会,封轻扬在他旁边站定了,抱着手臂看他道:“干嘛不给她打电话?”
“一个哑巴而已,还怕压不住她?”
傅寒川一想起苏湘那凶悍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下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哑巴。”
脾气倔,又凶悍,可她低眉顺眼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像极了小猫咪。
他深深的嘬了一口烟,说道:“你养过猫吗?”
一个突兀的问题问出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