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垂眸看着杯中茶水,他的意思是,他来这里,是要抓什么人找什么证据。或许都不是,只是一个推脱的理由。
他放下茶杯,淡淡看向宴霖道:“宴先生你多虑了,我来自然不是砸你招牌来的。”他顿了下,转而道,“前些时候,听闻宴先生出去度假,过得可是愉快?”
宴霖看上去心情不错,他从桌下拿出一个果盘来,里面放着一些盐水煮花生,他捏开壳子,一颗颗花生放在一只白色碟子里。
“这做过饭以后,就没什么胃口吃饭了,油烟腻了一鼻子,喝茶吃点这个花生正好,傅先生要不要也尝几颗?”
傅寒川捏了一颗,凉淡目光盯着神态自若的宴霖,又开口道:“宴老板怎么不问问我,找你有何事?”
宴霖:“做菜最忌讳急火,你既然要找我,自然会说,我急什么。”
傅寒川:“你可认识苏润?”他的目光尖锐,像是要看透面前这个人。
他是北城最神秘的厨子,坐拥这座偌大的园子,招待这城里身份最尊贵的客人,可他的穿着却最为普通,身上一件背心穿了不知道多久,与平常人无异。他的脸整容过,但是依然掩饰不了他的疤痕。他的腿是跛的,可他却没有残疾人的自卑,反而有种尊贵感。
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