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
“你说得对,过度保护的温床只能滋生出残疾的幼苗,我们做教授的除了传授知识之外,更要在该放手的时候毫不犹豫……咦?”
忽然间她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皱眉朝着身后望去,若有所思。
“怎么了?”
杜曼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心思却十分敏锐。他注意到了同伴的异样,关切问到。
“有人穿过了我的防御卡牌,从营地里走出去了。”
莫斯卡神色间染上了些许忧虑,刚才的笑容全都从她的脸上消失了。
“可能是有个孩子半夜醒来发现同伴消失,想要出来寻找吧。这实在是太冒失了,夜晚的曙光山脉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她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赞同,匆匆披上斗篷:
“杜曼,我要回去看看。这里你先盯着吧。”
“行,就交给我吧。”
看到身材娇小的同事脸上毫不掩饰的焦虑,杜曼干脆应道。莫斯卡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忧虑过重,然而作为一名教授,这样的心态却算不上太好。想到这,杜曼摇摇头,女人嘛,对幼崽们总是有一种保护的心理。
“这里就拜托你了。”
莫斯卡说道,刚要转身离去。但就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响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