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回暖了才问:“三爷这次亲自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杜程松道:“上次伙计带回去的阿胶,被我们家老太太全吃了,气色好了不少,她一直念叨着呢,只可惜我忙,没工夫来,好不容易得了空就往汾州赶了,既然来都来了,我也不跟你打哑谜,我这次呢,就是奔着你的阿胶秘方来的,我寻思着让姑娘帮忙做吧,你一个人也忙活不过来,再则,我来的时候打听过了,这一带很少有人做阿胶,杀驴的人家就更少了,你上次做的那些,想必费了不少工夫吧?”
杜晓瑜点点头,的确是花了不少工夫,光是找黑驴就让她跑了几个村镇,险些把腿都给跑断了。
之后熬夜熬胶更是伤精神,调养了大半个月才缓过劲来的。
虽说阿胶来钱快,可做法太难了,杜晓瑜其实也不愿意再碰那玩意儿。
“姑娘开个价吧!”杜程松道。
杜晓瑜陷入沉默。
熬制阿胶的过程,想必很多大夫都懂,驴皮、井水和火候是关键。
可杜晓瑜熬的加了秘方药汁,可以说是整个大魏第一家,只要她不说出秘方,就没有别人能配得出来。
而上次她熬的那些卖了十两银子一斤,那么不难想象这个秘方有多值钱。
她不知道自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