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戴在头上准备下田帮着干活。
杜晓瑜忙阻止道:“三爷还是在外头看着就好,地里的活儿你做不了,要是闲不住,就四处走走,如今到处的树都在发新芽,春意盎然,很有看头的。”
杜程松看了一眼干活动作娴熟的傅凉枭,挑眉道:“我是不会,但我可以学啊,除非是杜姑娘不乐意教我。”
“这……”杜晓瑜为难了,“我倒不是不乐意教您,只不过我觉得像三爷这样的贵人就不该下田。”
“贵人也是人,每天嘴里吃的身上穿的还不都是田里出来的,怎么就下不得田了?”说完,也不等杜晓瑜再说什么,杜程松卷起裤腿就往田里走。
杜晓瑜诧异地看着杜程松,想着三爷真是让人摸不准性子,你要说他慈祥温和吧,当初在面馆相遇的时候他张扬直率,发起狠来连自己的大外甥都能见死不救,你要说他没心没肺吧,他又知道药田需要人手,不仅安排了人来,还怕下人们叨扰了她,细心地给了银票,又把每个人的被子床褥都提前准备好不让她操心。
真是个矛盾的人。
失笑着摇摇头,杜晓瑜也戴上遮阳帽下了地。
杜程松故意往傅凉枭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讽刺地说道:“哎呀,想不到啊,一向目中无人的楚王殿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