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瑜心道好一个圆滑世故的妇人,要论起心思来,这位可比包氏深沉多了。
包氏是心里有什么都写在脸上,说好听了是心思简单,说难听了是没脑子。
而知府夫人却是个有城府的女人,她的心机,无论你怎么看,都不可能从脸上看出一丝一毫来。
程锦绣显然也察觉到了知府夫人的“不善”之意,微微蹙了蹙眉。
杜晓瑜看了包氏和知府夫人一眼,莞尔道:“咱们晓得知府夫人身份的,都知道您和县令夫人感情好,不忍心看她孕期动怒,所以百般纵着她,这要是换了不知道内情又没眼力见的,不定还以为知府夫人是县令夫人身边的丫鬟奴婢呢!”
知府夫人的假笑瞬间僵在脸上。
包氏明显感觉到知府夫人扶着自己的手抓紧了一些,疼得她险些叫出声来。
杜晓瑜像是没看到知府夫人的表情,继续道:“之前我去府城的时候,秦老爷告诉我,知府夫人性情温良,与别的夫人不同,您常常沐浴斋戒诵经祈福,是个不可多得的心慈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杜晓瑜话音才落,包氏就觉得知府夫人抓着她的手力道更紧了些。
这次,包氏再也受不住了,直接痛苦地呜咽起来。
知府夫人这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