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庆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要人还在,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这下你该安心了吧?”傅凉枭坐下来,言语之间带着一股子幽怨。
杜晓瑜知道他辛苦了,堂堂王爷陪着她出去找个小女子,本来就是屈尊,也不怪他会这么不高兴。
亲自倒了杯茶递给她,乖顺地道:“今天的事,谢谢你。”
傅凉枭看出来了,她大抵是以为自己抱怨辛苦,眼眸幽深了些,“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不高兴?”
“那还用说吗,我不该让你跟着我去吃苦受累的。”
傅凉枭斜睨她一眼,“那要照你这么说,我是个怕吃苦的人,前头两年都干嘛去了?”
杜晓瑜忍俊不禁。
“我不高兴,是因为你把别人的事看得太重,记不记得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从今往后不准再为别人这般操劳,你不记得自己昨天才刚刚因为受累过度体力不支而昏倒吗?就这么莽莽撞撞地冲出去找人,你当那些衙差都是吃干饭的呢,自己一个弱女子还偏要逞强,你非得割我的肉剜我的心才觉得痛快是吧?”
傅凉枭训话的时候,杜晓瑜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坐在凳子上,耷拉着脑袋竖直耳朵细听,等他不再说了才敢悄悄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小声道:“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