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盗走了秘方,配出了牛黄丸,又多加一味毒药,中途把药厂送去分号的牛黄丸给调包,入了铺子,买到牛黄丸的病人才会遇害的。”
“所以说,牛黄丸的配方一定被盗了,而仔细一想,有机会这么做的人,只能是赵兴朝。”杜晓瑜道。
“可是不对啊!”杜晓骏不赞同,“如果背后的人是冲着咱爹来的,他为什么会隔了十多年才动手?”
“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杜晓瑜找来纸笔,把线索一条一条地列在纸上。
写着写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四哥,你们都说,赵家早就弃医从商了,是吗?”
“对。”
“那也就是说,二姑父是懂医的。”
杜晓骏惊得脸色大变,“小妹该不会是怀疑二姑父吧?”
“对,我就是怀疑他。”杜晓瑜道:“否则有谁有那么长的耐心,把人家女儿卖了,隔十多年才来找正主,而且赵兴朝偷了牛黄丸的配方,总不可能是给二姑母的吧,给二姑父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二姑父懂医,配药应该不成问题。”
杜晓骏唏嘘,“如果咱们的假设都是真的,那么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能串起来了。”
“对。”杜晓瑜也激动起来,“现如今咱们还不清楚的,是二姑父的动机,他与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