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哪里荒谬,咱们可以再谈谈的。”
杜程均问她,“你知道怎么去西洋吗?”
“知道,要坐船出海,行驶很长时间,到达海的另一边,那就是西洋了。”
“那你可知道,西洋与大魏,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
“正是因为截然不同,侄女才会想着既然大魏的医术不行,那就让四叔去试一试西洋的医术啊!”杜晓瑜眨了下眼睫毛,白嫩的脸蛋上除了纯净,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认真。
杜程均摇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
杜晓瑜不否认他有这样的顾虑很正常,不过,“事在人为,只要四叔肯,我便是想尽办法,也会送你去医治。”
“晓瑜。”
四叔很少这么一本正经地唤她。
“四叔。”杜晓瑜坐直了身子,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
“四叔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杜晓瑜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话,心里头说不郁闷那是假的。
可是看四叔那副淡然无波的样子,自己如果再多说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站起身来,“那四叔注意休息,我还要坐堂,先走了。”
杜程均轻点了下头,目送着她走远。
一整天,杜晓瑜给病人看诊的时候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