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我不过是没有做好准备,你便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拱手送人?阿年?”
徐晃胡言乱语,一会儿嘟囔着什么,一会儿又放声大笑。
“徐清婉!”
说到这儿,徐晃狠狠地咳嗽了下“我不要你的什么破琴!我不稀罕!我的命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谁需要你那样做的?”
“小花死了,大花为了我被马贼掠去了,徐清婉你也走了,都是因为我……”
老奴听的老泪纵横。
取出毛巾用冷水浸湿,搭到徐晃头上,继续火急火燎地赶路。
“你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得到了什么!你要是想折磨我就拿去我的命啊!反正死了比活着容易多了!”
她身边那么多人要她活,举步维艰,而她如果去死,那真的是太简单了。
徐晃狠狠砸出手中酒囊,酒囊噗地一声扎到黄沙里,再无踪迹,徐晃脱力,又重新坐下,一阵痉挛似的在倒在板上急促地笑。
徐清婉死后,强行她平静了一路,硬生生憋着,直到现在,徐晃才能没有任何负担地,趴在马车车板上嚎啕大哭。
许发凉一度哽咽到喘不上气,被泪水呛到咳嗽起来。
她的表演渐入佳境,这一段哭戏她拿捏地很有层次感,从一开始的呢喃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