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飞速摆了摆手,手下们一拥而上。
许发凉练了几个月太极,又受了剧组专业的武术指导,身体灵活不少,加上壮汉们的轻敌,一时间竟然让她左摆右躲,没有抓住她。
沈破满挥舞起拐杖,杖端迎面打到了第一个过来的壮年男子头上,拐杖带风,直呼壮汉面门,壮汉居然拦不住,生生受了一击,捂着脸到一边去了。
终究是老了。
再给点时间,不用说,就二十年,刚刚那部队里血水里泡出来的一拐杖,足足可以把这个杂碎的脑壳打裂。
沈破满拐杖角度怪异,呼呼生风,没有花里胡哨的咋呼的招式,每一次出杖却都能打到人。
许发凉盯着沈破满,像真正看见了武林高手,她从未想过,这个年迈,总爱自吹自擂的老人,是真的有本事。
许发凉第一次无比想融入沈家。
这就是她爱人的爷爷,哪怕他都老了,打不动了,也会挥舞起拐杖,护着她这个连孙女都不算的小辈。
正在此刻,后面那个一开始被打退的人抄着棒球棍冲了上来,情急之下,许发凉脱口而出:“爷爷小心!”
她毫无障碍地喊出了爷爷这个字眼,沈破满心下留神,右脚跨步,太极服衣摆飘摇,他抽出拐杖,挡住了那看起来就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