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更盛,当年陈家尚公主的听说本来应该是陈春耘,陈家不愿意。奔波半月,陈春耘丝毫不见疲态,态度不卑不亢,神情如沐春风。
一个国家,要有曹操,大约也得有崔琰。
李奉恕居高临下:“你来自何地?”
陈春耘仰着头看他,淡淡一笑:“我来自大晏。”
李奉恕问:“大晏又是哪儿?”
陈春耘道:“大晏远在日出之地,近……就在我背后。”
李奉恕站起,向他走近一步:“这个回答很笼统。”
陈春耘站得笔直,目光追随着摄政王的脚步:“并不,我背负大晏的期望来到您面前,阁下。”
李奉恕慢慢踱下丹墀:“你来到我面前干什么?”
陈春耘道:“互通有无,沟通商贸,世界太大了,而我们都需要朋友。”
李奉恕道:“不,你是来抢我们的银子的,和那些白色的人一样。”
陈春耘的眼睛随着李奉恕的靠近微微一动。他朗声道:“我大晏王道荡荡,厚往薄来,何曾有那强盗之行?”
李奉恕来到陈春耘面前——摄政王殿下真是高,依旧居高临下看着他——陈春耘被压迫得下意识向后倾,李奉恕伸手搭在他的肩上,低声笑道:“卿可愿为张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