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德一顿一顿打嗝,瞪着茫然的大眼睛愤怒:“你这人,真够……真够……”
邬双樨盘腿坐在他身边:“什么啊。”
李在德忽然想起来:“你没事儿么天天跑来?”
邬双樨苦笑:“没事儿啊。”
李在德从食盒里拿出一只鸡蛋,塞给邬双樨,安慰他。
“给。”
邬双樨大笑:“谢了。”
王修到快中午才回来,路上正碰见往鲁王府去的小鹿大夫。娇小玲珑的鹿鸣背着个硕大的药箱,身子压得歪向一边,本人却浑然不觉,愣愣地看着不远处正在劈肉卖肉的屠夫,神情像是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王修心想,这难道是被屠夫劈肉吓到了?不对啊他不疡医么还怕血?刚想上去打个招呼,鹿鸣背着个箱子上前跟屠夫打招呼:“这位大哥,您这身上穿的什么?”
那屠夫很爽朗,手下刀子不停,乐呵呵道:“粗布的围裙。小官人一看就是不干活的,围裙也没见过?”
屠夫穿着很常见的长袖扎口的反开身长围裙,围裙上血污不堪。头上也包着布,脖子上还挂着块布。
鹿鸣轻声轻气地问:“大哥为什么要包头?”
屠夫道:“怕掉头发在肉上呗。小官人你哪知道,这些个买肉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