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要,要留给殿下……”
飞玄光打个鼻响。李奉恕绕着飞玄光转一圈,这也太大了,一匹马长得跟猛兽似的。
李奉恕满意:“寻副鞍子辔头,孤要了。”
富太监一激灵:“殿下,此马性野难驯,再斟酌斟酌……”
李奉恕低沉地笑一声:“这不就驯好了。”
富太监统领宫人内侍如领兵打仗,分工严谨井井有条。李奉恕抬腿从马上跳下来,就有宫人内侍端着洗漱用具踩着碎砖烂瓦如履平地飘过来。王修一直缩在李奉恕背后,李奉恕亲自打个手巾把子,塞给王修。王修默默擦脸,他脸上眼泪冲开灰尘两道白,李奉恕乍一见差点笑出来。
飞玄光用蹄子刨刨地。
李奉恕难得放开了活动筋骨,竟然上兴致:“去看看猫儿房。”
富太监默默引着李奉恕去猫儿房。猫儿房离飞龙厩不远,单独辟出来跨院,老远听见猫叫声。一个老内侍抱着肥猫晒太阳,老眼昏花看见李奉恕一行人贵气逼人,颤巍巍起来行礼。李奉恕摆手,并不在意,径直往里走。虎虎生威的步伐惊了一群猫出来,缩在墙角很警惕地看他们。正房摆放着一些木制的架子,有些像博古架,比博古架形状更奇巧,拼插更花了心思,峰峦叠嶂的还不挡阳光。几只大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