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膏药未必比我们自己的土药膏好用。”
李在德更慌张:“那那怎么办?”
这布包是李在德一路背来辽东的,邬双樨隐约感觉到上面李在德的温度和沉甸甸的心意。他攥紧布包,压低声音:“我给你写信,想来你是没收到。”
李在德好奇:“难道我和信走岔了……你写什么了?”
邬双樨对他抿嘴微笑:“也没写什么。都挺好的。”
李在德频繁眨眼:“你这叫都挺好……”
“你嫌弃啊。”
“你这个人……”
邬双樨摸摸自己的脸,他大约知道自己是风流天成的模样,可是破相了。李在德垂着头,隐隐地哽咽一声。
“是都挺好的。”邬双樨温声道。
到了时间,邬双樨马上要走。李在德抓住他不松手。邬双樨安抚他:“最近不会有事,气温太低,女真自己缺吃少穿的打不起。”
李在德仿佛压根没想到过这个问题,表情迷茫:“女真人也怕冷啊?”
邬双樨捏他的手:“是人都不抗冻。沈阳据说闹饥荒闹得很严重,具体怎么样不清楚。天气一年比一年恶劣,天之所覆,不独大晏有灾。”
“他们也……饿死人啦?”
“嗯。”
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