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倒是笑了。这要马上来上朝,就不是他们了。多少还是可爱的,有点傲骨。
宗政鸢站了半天,肚子咕噜一响。
有点饿。
昨天晚上吃的就是面饼葱丝蘸酱和粥。王修声明,老李这下彻底没钱,省着过吧。李奉恕一言不发吃得很坦然,宗政鸢嘟囔,特么以前在山东也吃这些。王修眉毛一竖:你别吃!
不过那坛梨花白非常长脸,一开封泥酒香四溢。不是什么陈酿,口感不够厚重,好在清冽通络,劲力如刀,王修喝了一盅,脸轰地一红,直接趴下,完全没听到宗政鸢对他的大声讥讽。宗政鸢和那二十个来干活的轻兵拿梨花白当水喝,干掉一坛。并没有留意李奉恕,摄政王殿下喝什么酒都不醉,十分浪费。王修动不了,李奉恕抱回卧房的。
早上有进步,吃包子,好歹零星肉末。吃归吃,愣是吃不饱。宗政鸢计划今天干什么,还出城找周烈打架?
摄政王撑着下颌神游。
昨天晚上王修不知死活一下干了梨花白,立刻扑倒,叫都叫不醒。李奉恕抱着他往后院走,路过自己的卧房脚步一顿。站在门口垂首沉思。王修迷迷糊糊靠在李奉恕怀里,脸色醉红,呼吸徐徐地有梨花清香。李奉恕站了许久,终于还是转身,往王修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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