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烟筒砸了托盘,一只手握着张司印的肩恶狠狠地把他摁到墙上,力量激荡起的风轰得张司印懵了,墙皮倾泻地往下掉。摄政王盛怒,眼睛血红:“这东西怎么翻出来的,太医院说怎么用!”
听着张司印肩膀上骨骼咯咯想,曾芝龙握住摄政王的手腕:“殿下,息怒,张司印说不出来……”
一旁侍立的内侍宫女们跪一地:“殿下,陛下一直睡不好心情烦躁,太医院说可以用这个给陛下喷烟,平肝顺气,清血养心……”
曾森把皇帝护在身后,悄悄往殿门外退。摄政王怒发冲冠:“给皇帝用了没有!”
“要等钦……钦安殿祈福开光过后……”
摄政王转身冲出大本堂,往打醮的钦安殿去了。那年轻的官员脸色苍白追上去,曾芝龙两根手指试着张司印没死,也要跟过去,临走告诉内侍宫女:“张司印没死,快点,去找御医。”
曾森原本想趁乱护着皇帝逃跑,哪知道大人们一下全跑出去了。皇帝陛下吓得发抖:“六叔这是怎么了?”
曾森捡起地上被摄政王撅断的烟筒,这个他认识,吸鸦片用的。鸦片比黄金贵,能吸鸦片的非富即贵。不过他很严肃:“陛下,不要吸。”
会死得很惨。
钦安殿日夜设斋打醮为皇帝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