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投机取巧是第三十七计。”
白敬一愣,李奉恕道:“是我败了。”
曾芝龙道:“殿下还没有承认蛮夷也有可取之处。”
李奉恕转身就走,曾芝龙一着急,大声道:“一位君主如果不是本人明智的话,他就不可能很好地获得忠告!”
刹那间白敬惊呆,连一贯无法无天的宗政鸢都瞠目,李奉恕转身从兵兰中拔出长枪一搠,枪尖正点在曾芝龙喉头,他那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曾芝龙:“你放肆……”
曾芝龙仰着脸,面无惧色:“一位君主必须表明自己是一个珍爱才能的人。”
李奉恕抬高眉毛,曾芝龙看到了黑如沉渊的眼眸中的惊异和不多的欣赏。只有那一点点,足够赌了。曾芝龙简直笑起来。他虽然用泰西剑,可是他很爱长枪,孔武有力的英俊男人抡长枪简直就像在炫耀自己的性能力。摄政王手中握着粗粗的长枪,那坚硬无比的一点,点在曾芝龙脖子上。
曾芝龙笑着,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摄政王的长枪,仰起脖子,挑衅地顶上枪尖,在雪白的长颈上刺出鲜艳的血珠。
“君主,应该掌握生杀大权。”
李奉恕收了枪,曾芝龙脖子上一条鲜红的血线。他若无其事地笑:“殿下,看不起蛮夷归看不起,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