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对不对,你们都不知道。”
王修叹道:“罗马朝的皇帝让两个皇嗣分治帝国就不对,国本岂容分裂?而且末年面对叛乱异族,朝廷内部不乱,异族小部落,如何能杀嬴帝国军队。”
“这都是后话了。”李奉恕道,“读史有一点不好,容易令人盲目自大,觉得看穿一切。”
送走曾芝龙,王修接手摇轮扇,递上礼部送来的京城佛事法会条陈:“今年还要办吗?”
李奉恕手指点桌面:“佛道都办,办得大一点,安稳民心。”
每年夏天都办,从无间断。皇帝信不信不知道,反正百姓信。
王修有点不解:“怎么陛下尊讳后面跟着个‘俱毗罗’,还有梵文?”
李奉恕长长一叹:“皇子都取个梵文称呼挂在寺庙。”
“原来如此,俱毗罗好像是北方之王的意思?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的是什么?”
“我又不信。”李奉恕表情淡淡,“军粮的事情怎么样了?”
“何首辅率领内阁六部使出浑身解数搬军粮,还有福建必须赈灾,也是为难。”
“紧着白敬来。”
“知道。”
晚上睡觉前王修到底是把李奉恕挂在寺庙的梵名给问出来了。他一直惦记这事,李奉恕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