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盛装好看,广袖宽袍,都感觉不像在走,像在飘,羽化登仙似的。他嘴上说道:“权司监莫怪,你跟他们讲钦天监,他们不一定明白是做什么的。所以我才说权司监是管种地的。”
权城诚恳:“不,钦天监看天时,看天事,的确也是管种地的。”
然后权城不再多说话,低头锄地。今天看了玉米地,还要看甘薯和土豆。过一会儿一小队士兵过来帮助右玉的鳏寡收麦子,跟权城的地邻着。
权城想起来,陆指挥声音沉沉道,我们是外来的。
也许陆指挥让河北兵们帮助右玉修缮房屋耕种土地也是缓和关系的方法。陆指挥有心,足可镇守一方。权城干活利索,心里却还想陆相晟英星入庙的事情。数月前,金兵围京时他见到另一个年轻将军,标准的擎羊入庙局面相。擎羊入庙,又称羊刃入墓——狡诈残忍,横立功名,夺权欺主,为立大功业,能忍大苦难。
那个将军,他现在应该已经破相了。
邬双樨脸上的疤有些痒,他用手指挠一挠。脸上的疤让他无论做什么表情都有点狰狞。原本皮相英俊至极,所以他现在有种奇妙的战栗的俊美。连续数日大雨,让辽东兵苦不堪言。湿热天气穿铠甲,皮都要烂掉,只能脱了。
祖松难受得发狂,邬双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