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冬天又干燥,火势一起来附近民居都保不住。
邬双樨心里计算一下,这里的胡同跟傻狍子他们家不在同一片城区。目前傻狍子附近没有出现天花。
邬双樨舔舔嘴唇。
临别时,傻狍子轻轻亲吻的触感好像还存在。邬双樨总觉得傻狍子含着糖,呼吸都甜甜的。傻狍子特别认真地亲他一下,离得太近,两片远远的眼镜片上都是呵气。
邬双樨一抿嘴唇,自顾自笑一声,挺好的。
邬将军坚毅勇猛,纵横沙场无人可当,指挥作战所向披靡,接近完美,就是莫名有点疯。京营的人或多或少听说过当年——算不上当年,也就去年——“丹阳将军”风流天成的名号。金兵一来“丹阳将军”彻底消失泯灭,再后来,邬双樨就成了脸上有疤的真正的鹰扬将军。
鹰扬将军犯不着进城来收天花病人,他进来了。沉着冷静地指挥士兵们跟他一起抬病人,把尸体装车,一起送到京郊。病人以及病人家属进皇庄,尸体到京郊烧埋。
没什么人有异议。太后下的懿旨,皇三子都是这么处理的。
邬将军把病人和尸体送出城。尸体烧埋,病人进皇庄。邬将军这几天每天都来送人,皇庄的戍卫都认识他。死的人越来越多,皇庄戍卫也慌了。鹰扬将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