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日夜传信。摄政王闭着眼仰着头坐在研武堂,一动不动听。金兵已经渡滦河,直奔开平卫。
“几分胜算。”
兵部的人沉默一会儿:“防线实在太长,护住开平卫,还有万金都司,宣府,大同府,延安府,宁夏卫,这些必须死守。开平卫旧城是石头堡,在长城外,已经丢失数十年,想拿回来并不容易。”
摄政王沉默一会儿:“若是拿回来呢。”
兵部的人回答:“太宗皇帝说过,‘惟守开平、兴和、宁夏、甘肃、大宁、辽东,则边境可永无事矣’。拿回开平卫,守住宣大一线,建州南下的路起码断了一半。另一半……在山海关。”
摄政王用食指顶着太阳穴。
王修推门进来,默默地坐下。摄政王睁开眼看他,他轻轻点头。
摄政王又闭上眼睛,蹙着眉头沉思。
王修一抬头,看见司谦在门外站着,又起身,轻轻走出研武堂。司谦低头耳语,王修面色丕变:“怎么南京锦衣卫吃干饭的么!”
司谦垂头不语,王修大怒:“为何会出这种事!”
司谦通常不争辩,到底还是说了:“南京六部仪卫司,和北京是平级。并且……南京锦衣卫没什么人了。”
王修难得如此盛怒,眼睛都红了。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