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的手段,几乎天下都是锦衣卫。如果恢复,未尝不可。天覆地载,就该都是摄政王的耳目。
王修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
司谦离开,王修一路走回研武堂。研武堂已经几日未熄灯,大员们在研武堂轮值,一刻也不能歇。摄政王精力惊人,日夜不休仍然神采奕奕。京营守开平卫,天雄军守宣大线,秦军守延安府宁夏卫,防卫坚固。
“陆相晟刚刚上书,天雄军获得大量战马。”摄政王沉稳和缓厚重的声音高傲地在诸位大员头上回荡,和在武英殿时一模一样。摄政王背后就是大晏地图,九边沿着长城屹立。
“诸位参陆相晟擅权敛财,欺压商民。孤看到陆相晟查开中账,自筹军资军粮军器,并未跟孤要一文钱。陆相晟的天雄军驻守捍卫宣大一线,誓死不退一步。诸位卿想过没有,万一长城破,金兵入关,诸位会怎么样?”
一直不声不响的杨阁老高声道:“臣等死国!”
摄政王是烦他,因为他主张弃守山海关外,适当安抚建州。他也不是没好处,他不属于任何一党。王修收到的各种党争名册,从来没有他。
“卿意气可嘉,孤只看现在。岂可让固守边城之臣的血凉透?陆巡抚有功于国,孤已启奏陛下,应当嘉奖。”
陆相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