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
乔之臻面无血色,也无惧色,撩起前襟跪下。巨马在漠漠雪中走近乔之臻,摄政王的帝王枪枪尖垂下,在乔之臻脸前血滴淋漓。
乔之臻闭上眼。
摄政王骑在巨马上,低头看他。那面甲后面的眼神深邃慑人,乔之臻腰背挺拔。他跪天下,并不跪摄政王。他也承认,无双的武力面前,所有的心思全都不堪一击。
“你就是山西王。”
乔之臻大声道:“殿下折煞!”
摄政王看着马前跪着的贵气男人,微微一笑,原来是你。
摄政王归京之后,听到银子涌动的浪潮声。从山西到陕西到南京,白银闪烁的光连成了歹毒的一条线。
原来,就是你们。
白银化成人形,终于跪在摄政王面前。
摄政王骑在马上,看到不远处挺拔的身影,飞玄光直直向王修走去。还是穿着天青色,最合王修,衬得他干干净净肤白如玉,摄政王十六岁时,一眼就看到了天青色。
摄政王跳下马,摘下面甲。他身上血污不堪,离王修一步,便不再上前,只是看着王修笑。王修伸开手一把搂住他,脸上蹭上血迹。
摄政王压抑太久的力量终于肆无忌惮地宣泄,杀戮比鸦片更容易上瘾,长久的血肉搏杀让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