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陈家是玩银子的,不能被银子玩了。摄政王微微一偏脸,陈冬储两只眼睛放光地出列对曾芝龙一揖:“曾官人厉害,吾等自愧弗如。”
曾芝龙比了请:“再往下,便不归我管了。”
摄政王看何首辅:“开南大仓,如何?”
何首辅长叹:“还需核算。殿下,臣说句实话,银子……毕竟不能直接吃。”
陈冬储在外面清点银子,才知道在天津入库的竟然是自己哥。那倒是可以放心,他哥比他还锱铢必较。
就是……还是有点想他啊。
陈春耘在库中打个喷嚏,天津官员想起来:“陈官人,你们船员是不是没种痘。”
陈春耘一愣:“什么种痘?”
天津官员点头:“下午请痘医来,船员都种痘,陈官人也种上,不得天花。”
陈春耘震惊,自己不过出海数月,天花居然能防?
天津官员叹气:“你们赶巧了,正打仗呢。城郊西北的地方尸体垒得山高,山东兵还得从天津去辽东,外面兵荒马乱的。”
陈春耘确实听见仓库外面士兵整齐地奔跑,来来回回。世道不太平,趁着宗政鸢在天津赶紧把银子入库落锁上封,不然实在是胆战心惊。
“山东兵什么时候拔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