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开手,还能如何?
可,他可以说服自己松开桎梏她的手,却该如何收回自己的心?
他不知道,他这一句话传入夜魅耳中,她眸中的泪落得更凶。可她依旧没有回头,待自己情绪稍微平稳,不会出口便是抽噎,方才冷声道:“劝你早点想通吧,我帮不了你!”
话说完,夜魅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北辰邪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走远,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院子,没有踪影,他才意识到自己视线模糊。
他低下头,伸出手,便见到一滴透明的水珠,落入他掌心。
他……哭了吗?
伤口依旧在流血,他却已经感觉不到疼。垂眸之间,看着地上红玉箫和订婚玉佩的碎片,他忽然捂着自己的胸口,蹲下身来。
他清楚,他疼的不是伤口,是心。
为什么……她可以做到,说分开就要分开,说绝情便这么绝情。
钰纬从院外进来。
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那个向来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那个向来以凌虐别人为乐的人,那个即便天塌下来也不会有丝毫动容的人,于此刻,竟如一只受伤的刺猬,蹲在地上。
地面上是摔碎的玉器,还有他的血。
钰纬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