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只想撇清关系,还一再建议杀他,养母将他当做出气筒,身上流着同样血液的兄弟,却能高高在上的欺辱他。
他能在乎什么呢?
又有什么值得在乎呢?没有一个人对他好过,在一个人开始记事的年纪,他没有感受过哪怕丝毫的温暖。
不管是来自父母,兄弟,还是陌生人的善意,哪怕是怜悯都没有过。
她只要想象一下那般画面,就觉得心脏疼的厉害,呼吸都变得失去频度。
北辰邪焱倒笑了,云淡风轻地继续道:“后来,神慑天来了。他带我去了凌山行宫,那时候对于我来说,留在皇宫,还是去凌山行宫,也都没什么区别。他说要收我为徒,我却说,永不会尊他为师,他竟也不介意。”
“在凌山行宫的那段日子,他倒是尽心尽力的教我。我虽然不肯叫他一声师尊,但也渐渐因为他,轻生的念头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北辰啸来了凌山行宫。我正好是练功完了,回房间,很不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北辰啸说,还是对我不放心。神慑天说,一旦我有异动,他会第一个杀我。北辰啸问他,对我是否有所不同,还是有几分师徒情谊。神慑天说,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个,在北辰啸百年之后,可以代替他守护北辰皇朝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