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喜形于色,终于不是平日里那副冷淡不已波澜无惊的模样,他手中拿着那面铜镜,好似捧着失而复得的心爱之物一般。
贺潺在铜镜中仍未散去,他见着了几人,也甚是惊喜,再一看越青峰的神色,觉得甚为可怕,不免皱起眉来,说:“掌门师兄,你……你吃错东西了吗?”
越青峰仍是欣喜不已,懒得同他去斗这一句嘴,总算没有在再与他针锋相对。
顾渊心中的那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一瞬觉得脚步虚软,几乎瘫坐下去,黎穆扶着他的手,而顾渊低声喃喃着一遍遍重复说:“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贺潺不明所以,他见气氛如此古怪,只是为了缓解当下的气氛,便打趣着说道:“顾少庄主,刚才天旋地转,你那一脱手,可几乎将我吓死了。”
顾渊急忙与他认错:“都怪我,若不是我脱了手,你也不会……”
贺潺急忙道:“这怪不得你的,当时情况那么复杂,慌乱之下出了什么差池都是正常的事,若我是你,但保不齐要出什么事了。”
他们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越青峰已恢复了往日神色,此刻听贺潺如此说道,便冷冷地答上一句:“废物便是废物。”
贺潺一句话噎在喉中,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