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空,有点混乱,甚至开始自行播放旧经典流行歌曲的歌词,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对你说我爱你。
咔。
舒星弥把避孕套盒子打开了,取出一个,抬眼看着彰临:“想做吗?”
彰临接过了那个方形的小扁片:“做。”
“恩,我去洗个澡。”舒星弥抚了一下彰临的肩头,从衣柜里找了换洗衣服,转身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水声响起来,彰临握着手心那只套套,老师不愧是老师,洗澡的水声都这么好听,像春天的细雨落在青翠的柳梢上。
舒星弥洗完澡,彰临帮他吹干了头发,他裹着霜白的浴袍,坐在床上,教彰临一些房事知识。
教一教还是必要的,舒星弥被上辈子的国君干怕了。
傍晚时分,火色的太阳渐渐挨近了天边,它并不急着下山,只是半寸半寸地磨,周围的云彩浸染了焰色,一传十十传百地红了起来,夕晖与云华纠缠起来,一沾一合,直到最后一丝阳光消匿,夜幕便骤然压上来了。
月亮被云彩咬住,只能露出小半个,亮得有些害羞了,地上的月影翻来覆去、变幻无端,云彩仿佛长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