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大人和太子有仇么?”
“说有也有,说无也无,”姬旗没有正面回答舒星弥的问题:“只是证明你忠心于我的考验罢了。”
“不过,反正最后也要毒杀太子,为什么要让他吃两个月的五石散呢?”舒星弥不解道。
“哈哈,”姬旗笑得仿佛恶作剧的孩子:“让他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难道不是一件快事么?瘾症这种东西,沾上了就不可能戒掉,前几日皇上吃着那五石散不对味儿,还不是又求我给他两包?那嘴脸真难看啊,比乞食的狗还不如。”
如果这个时空有指纹匹配和录音笔就好了,把御前大总管这些话全录下来,再提取一下装着鸩毒的小瓶子上的指纹,总管就可以就地爆炸了。
可惜并没有。
舒星弥从姬旗的语气和用词中察觉出了他对皇族的不满,想进一步套套他的话,于是便摆出一副沉痛的表情,苦大仇深地说:“他们真该死,我会亲手了解太子的,让狗皇帝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姬旗在舒星弥身上找到了共鸣,他望着舒星弥的眼睛,神情更加激愤,脸上的皮肤微微抽搐着:“我不仅要他尝尝丧子之痛,还要他尝尝亡国的滋味,当年若不是他看中了我,一定要我入宫服侍他,我怎会过上这人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