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
兴许是初到此地水土不服,他的胃里就像有无数双手在用力掐拧,有点想吐,但又吐不出什么,坐起来就疼痛难忍,蜷缩着还勉强舒服一些。
“竹郎,怎么了?”寒息坐在床边,用手背贴了贴舒星弥的额头:“身体不适?”
“没有。”舒星弥嘴硬,眉头却控制不住地皱起,手捂着肚子,眼神中透着警惕,脸色透着虚弱。
如果这个时候寒息对他出手,他不死也要掉层皮。
“真是娇。”寒息察觉出了他的不安,站起身走了,他去了付三爷的房间。
付三爷刚喝完早茶,正站在窗口看风景,听见门响,他转身搬了一个木墩,态度恭敬:“坐。”
寒息点了个头:“昨晚睡得怎么样?”
付三爷微笑,低声说:“和两个杀手住在同一家客栈里,我可不敢睡得太沉。”
寒息浅笑。
“对了,刚才杏儿和我说,吴竹似乎不太舒服?”付三爷凑到寒息耳边,耳语道:“早就听说他的胃病是老毛病了,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做了他。”
其实,付三爷只是乔装改扮成富商,他的真实身份也是采秋堂的杀手,和寒息同出一门,他和寒息要合作除掉舒星弥,所谓的“无恶不作奸商”、“强抢民女虐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