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动他,怕不是要当场暴毙。
“睡不着啊。”寒息实在忍不住开口说。
“我也一样。”舒星弥奔波了好几天,已经有些疲惫了,但还是撑着没睡。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都是因为防对方才没睡着。
“要不下会儿棋吧?桌子底下有棋盘和棋子。”寒息索性坐了起来。
“好啊。”
舒星弥和寒息整整下了一宿的棋,边下棋边聊天,一夜过去,两人进行了深入的交流,都快聊成知己了。
舒星弥甚至知道寒息一到冬天就容易把乳|头冻裂。
寒息甚至知道舒星弥最喜欢吃包子皮和饺子皮而不喜欢吃馅。
*
次日,付三爷找了个乐师教舒星弥唱曲,舒星弥去了乐师的住处,跟着乐师的琴音练嗓子。
寒息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到快中午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走过穿廊,正好听到了舒星弥时断时续的歌声。
歌声如同一条小河从他的心口流过。
他站在廊下听了一会儿,本想回房,双足却不听使唤,寻着声音走去。
乐师住的院子里种了一片细竹,竹叶的碧色衬得院落格外幽雅,阳光筛金,点点落在舒星弥那荷青薄衫上。
还未见人,先闻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