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大腿被湿漉漉的中衣中裤盖着,看不见,但铁定也被力大无穷的婆子给拧得青青紫紫了。
收回眼神,紫夏扫了一圈堂屋里外围观的丫鬟婆子:“哪些是今日才送来伺候的?”
好几个人明显抖了一下,战战兢兢站到紫夏跟前来。
紫夏一看,好家伙,管事婆子一个,管事小厮一个,贴身伺候的小丫鬟四个,别的干粗活的婆子不算,竟已有足足六个人了。
这“犯人”过的日子真爽。
“今日是谁去的胭脂房?”紫夏坐在椅子里,扫视一圈站成一排的小丫鬟。
茜桃双腿哆嗦地跪地上了,另一个小丫鬟怕得直哭。
“是谁说的‘咱们姑娘可是世子爷心尖尖上的人,别说胭脂水粉了,就是金山银山也使得!’”紫夏慢悠悠说着,仿佛谁说的会有赏似的。
却听得茜桃哆嗦得更厉害了,跪都快跪不住了。
“是你?” 紫夏眼角上挑,阴森森盯着她。
“不是奴婢说的,不是奴婢说的,”茜桃吓得人都趴在地上,颤抖个不停,“奴婢前往胭脂房的路上,遇到了大夫人,是大夫人怂恿奴婢的,说,说‘方姑娘是世子爷心尖尖上的女人’……”
原来,一开始去胭脂房的小丫鬟没要回来,方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