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袜子,甚至鞋子都得各绣一样,显示新娘的贤惠和能干。
这个习俗,对宝铃这样绣活不好的姑娘,就是纯受罪。
手指受罪不算,眼睛更是累。
宝琴怕宝铃整日窝在闺房刺绣,眼睛受不了,特意从庄王府跑到甄国公府来找宝铃,出门散心。
宝铃一听,立马丢下绣绷,朝窗外探头进来的宝琴笑道:“好呀,连着绣了半个月,真心好累。”
边说边伸个懒腰,再揉揉眼睛。
麻溜地换衣裙,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携宝琴登上马车出门去了。
“四姑娘,去哪?”马车哒哒走了一刻钟,马车夫再次隔着车帘请示。
绿树林子又到了尽头。
“再掉头重跑一遍。”宝琴看到宝铃享受的样子,想也不想,再次吩咐道。
甄国公府的马车又掉头,缓缓从东边林子跑到西边林子。
林子的一株大树上,一个紫衣姑娘横躺在树上睡觉,来来回回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声再次吵醒了她。
紫衣姑娘翻身坐起,隔着重重树枝望向马车嘀咕:“哪个神经病,竟来来回回跑了三趟?”
“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紫衣姑娘皱起眉,真想大声吼他们一顿,突然想起他那夜说的“进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