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不顾锦灵劝阻,去鸡圈鸭圈要逮鸡鸭来杀了煮给他们吃。
看着林昌骨忙忙碌碌的背影,锦灵眼眶有些湿润。
萧霆不是狠不下心的人,但林昌骨毕竟是锦灵亲爹,锦灵不用说出口,萧霆都懂。他给他们一顿饭叙旧的时间,也给自己曾经的感情收个尾。
好好的吃完饭,萧霆就会摊牌。
“来,咱们爷俩好久没喝过了,上次还是你大婚喝喜酒,一晃快四个月了。”林昌骨端来一坛酒,拿来农家的三个海碗,“自制米酒,灵儿也能喝。”
萧霆给面子,两口下肚,还像少年时那样与林昌骨划拳定输赢,输的喝。
“爹爹划拳太厉害了,阿霆哪里是对手?再喝下去,阿霆会醉的。”锦灵给萧霆挡酒,林昌骨不让,说男子汉大丈夫喝两碗米酒怕什么。
锦灵撒娇不依,抢过萧霆的海碗咕噜咕噜喝干。
“你这孩子。”林昌骨笑骂道。
锦灵喝撑了,她替萧霆干掉了两碗。撑得她肚子疼,眼泪都出来了,嗷嗷叫着要去茅厕。
可锦灵才刚走到半路,突然腹痛难受,缓缓瘫倒在地。
“锦灵,你喝酒不行还逞能?”萧霆看到了,离开桌,要去搀扶锦灵。
突然,身后一声闷响,一记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