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教导主任一阵唏嘘,问她理由,沈慕清也只是笑笑,并未说明。
孕期的沈慕清过得还算轻松,没有任何异常,甚至在生产前几天,她都还在兼职赚钱。
她相信她能做一个好妈妈,凭她一个人,也能给宝宝创造良好的生活和教育条件。
直到她生产那天,难产大出血紧急顺转剖,需要患者家属签字时,徐思曼不得已才通知了她的父母。
看着从手术室出来的女儿满脸苍白,沈母的心又软了下来。开始张罗着女儿的月子,帮忙带孩子。
时间从来不语,却回答了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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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沈慕清,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宝宝,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虽然这跟她曾经规划的未来有些许的不同。但是,现在的生活,她很知足。
宝宝乖巧听话,自己在父母赞助下开的琴房也步入正轨。
徐思曼悄悄挪用了自己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留给自己的嫁妆钱去盘了一家快要倒闭的酒吧,取名“惑”,重新装修开张。不知道徐思曼本身就是经营鬼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酒吧居然在苏城红了。
徐思曼忙的不可开交,沈慕清看不过去,空闲时也会去酒吧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