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长居国外,偶尔才回来,最近他才回来常住,我工作不忙的。而且,他从来没有在夜里让我送过谁,这是第一次。看来,小姑娘你很特别啊!”司机老陈看了沈慕清一眼,笑盈盈地回答,眼里有让人看不清的深意。
特别?特别讨厌吧。国内第一次,国外不知道多少次了,恐怕是夜夜笙歌歌舞升平。
“这样啊…”沈慕清看着窗外的星空,岔开话题。“那你工资怎么样?”
“戈先生给的待遇很好!”老陈回答的一脸认真。
戈墨很有钱吗? 那么任性,不经常回家都还常年配备司机。不过,能住别墅的人应该都不差。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沈慕清到了家。
沈慕清轻手轻脚地开门,生怕父母突然醒来看到她衣衫不整,一副“纵欲过度”的狼狈不堪样子。
蹑手蹑脚地先去房间看一眼宝宝,发现宝宝并没有在她床上。大概母亲担心孩子一个人睡危险,就把孩子抱去照看。
沈慕清松了一口气,开了灯,第一时间冲进浴室,将自己冲了一遍又一遍。擦干身体的时候,左胸下缘处的那排牙印特别碍眼,这还真是独具个人特色的印记啊,跟五年前一模一样的位置。
她轻拂过那排牙印,仿佛被烫到赶紧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