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睁着无辜的眼睛望向徐斯曼。
徐思曼那嫌弃的眼神看得她背脊发凉,赶紧嘟起嘴巴,假装要哭,眼睫忽闪,眼眸水湛湛的。情况不妙就卖个萌,徐思曼很吃这套把戏,她屡试不爽。
徐斯曼伸出手指戳了戳沈慕清的脑门,摇摇头,叹口气。“沈慕清啊沈慕清,你是智商高情商低啊!枉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悉心栽培,你还是,必定载戈墨手里。”
“不会的啦!亲爱的你放心!我会提高警惕的。”沈慕清捧住徐斯曼的脸,带着一丝心虚,说得认真。
她不敢把她在戈墨别墅里发现的种种异样告诉徐斯曼,要是徐斯曼知道了,以她那暴脾气,非得让她无视合同内容直接爽约不去上课才会作罢。但是她不能,单单违约金那一条,她就付不出来。现在她肠子都悔青了,当时怎么脑袋一热就听了戈墨的话在合同上加了有些不公平的条款,给自己加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
徐斯曼拍掉放在脸上的手,故作嫌弃的转身,背靠在吧台上,扭过头:“你啊!还是太单纯!小心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说罢,徐斯曼滑下高脚凳,朝沈慕清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进舞池,若有所思地勾勾唇角。戈墨在她的酒吧?那她可得好好会会。
徐斯曼撩了把头发,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