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年终奖金和明年的加薪…我觉得需要人事再找你谈谈。”
“戈总!我马上就到!给我半小时!”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声音瞬间来了精神。
戈墨在商场里的杀伐果断他是见识过的,说一不二。江之槐可不敢拿自己的工资当赌注,胡乱套了件外套就往戈墨家赶。
虽然戈墨有时候有些过于工作狂,但是作为领导来说,他还是很不错的,该给的休息时间从没少过,报酬也给的丰厚。
这个深夜来电,他觉得很不对劲。
他不自觉踩下油门,加快速度往戈墨家赶。还好现在不是高峰期,路上车不多,他在半小时内出现在了戈墨面前。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戈墨深陷大班椅里,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整个房间混合着咖啡的焦香和酒精的醇厚。
他还是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板正的西服敞开几颗纽扣,袖口卷起,有些昏暗的光线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颓废。
他摇晃着手中的棕色液体,朝只穿着睡衣的江之槐举杯示意:“来点儿?”
“不用了,老大,哦不戈总。有什么问题您问。”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下,他觉得连平时玩笑的称呼都变得不合时宜。
戈墨轻笑,起身给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