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瞬间被击中贯穿。
他爱死过一次又怎样,只要她一句话,他还能毫不犹豫跟她坠入爱河,大不了再死一次又能算什么。
“姜汤需要吗?”他的声音里是和他冰冷脸色不同的柔和。
她揉揉鼻尖,忍住要打的喷嚏,朝他微微颔首,“谢谢戈先生,不用刻意麻烦了。”
这一刻,他跟她之间自然得就像熟识了多年的老友,不需要刻意的关心和过分的热络。
她不想弄湿干净的拖鞋,脱下湿透的鞋袜,直接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根据戈墨的指示上到二楼,拖出一路水渍。
她不想对他有过多的打扰,不想在他的领地留下太多她的痕迹,雁过不留痕,今晚一过,她和他又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可是从一开始,她就激起他心里的层层涟漪,让人想刻意去忽略都忽略不了,就像她拖出的水渍,明晃晃地向捕食者暴露着自己的行踪。
而他又怎会轻易放过步入圈套的猎物?
沉慕清进了房间,再叁确认了门锁情况,才走进盥洗室。浴室氤氲着湿热的水汽,温暖的水流从头顶冲下,滑过脖颈,从锁骨经过双乳流向平滑的小腹,再从两腿间分散开来。足足冲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指腹被泡得起了皱,她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