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加干燥和炎热的西海岸,然后她在布雷德墨州立医院呆了额外的三十年,直到现在。
她是一个面容严厉,并不亲切的墨西哥女人,那淡褐色的面孔上有一双充满了威慑力的眼睛。在布雷德墨,任何一名有资历的医生和护士们都遵循着沉默的法则,如果这里有什么特别的麻烦发生了,那么听辛迪亚的话去做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权威,在“红鹿”被转移到这间医院后,辛迪亚·桑德福德一直负责他的那间病房,截止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年——而即便是辛迪亚·桑德福德也逃不过癌症的侵蚀。
在这个月底她就要退休了,而在这之前,她得把一些必备的常识填到身边姑娘们的脑袋里去。而这些常识很显然并不仅限于该如何用淡蓝色的消毒喷剂擦拭马桶和矮柜以及如何帮那些瘫痪病人更换沾满屎的尿布——需要不断重复并且确保她们记牢的是另外的一些事情。
比如说,不要一个人去“红鹿”所在的那间重症监护病房。
“……如果你找不到人陪你去,那么就跟值班护士说你不舒服需要休息。”辛迪亚·桑德福德面无表情地向伊莎贝尔·莱德劳,这名对生活有些过度热忱的新来护工说道。后者微微睁大了眼睛。
“呃……这可以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