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劳无功地企图解释,但加尔文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机会。
“让我最后一次强调一下。”加尔文直直地看着维吉利的眼睛,“你确实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该死的多重人格患者,不过我不关心那个,无论那个什么希斯图还是芙格……还是你,我都不在乎,我只是不想在我的视野范围内再一次看到你。第二,你最好不要再在这里晃悠,除非你想要有一天被弄死某个角落。”
加尔文顿了顿,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就像是今天早上的那个孩子一样。”
“加尔文……”
“这里很危险。”加尔文看了一眼维吉利的手,“如果连我都能把你弄成这个鬼样子,那就证明你压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回想起了维吉利的那两个人格,希斯图——一个男保姆?,然后是一个什么该死的英国医生(天知道为什么多重人格患者还要给自己的每个人格定出不同的国籍和身份,无论怎么想加尔文始终觉得这很诡异),在加尔文看来,无论是哪个人格,对于生活在这片区域的人来说都是一头鲜美多汁的小肥羊。
更何况,跟普通的黑色区域居民不同的是,加尔文的生命中除了那些已经让他习以为常的暴力和恶意,他还需要面对一些更加邪恶和扭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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