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加尔文飞快地避开了希斯图的视线,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不爽地翻了一个白眼,同时内心涌动着强烈的自我唾弃。
我他妈到底又给我自己惹了什么麻烦——他听到自己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痛苦地嘟囔。
之后加尔文便自暴自弃地回到了电脑前面,他无所事事地点着鼠标,企图再认真研究一下那份属于维吉利的背景资料。但是这个房间里有另外一个怪人的事实却让他感到格外的如坐针毡,他总是无意识地抬头越过电脑屏幕朝着希斯图望去,后者的动作非常的灵巧和熟练,他轻巧地在加尔文客厅和厨房里来回穿梭,手上拿着抹布和其他清洁工具。
加尔文非常惊恐地看着他以惊人的速度清理起了房间,没有过多久,这间旧公寓便在希斯图的打扫下干净得有些怵目惊心。
而正在进行这种艰苦的体力劳动的希斯图俨然乐在其中,只要跟加尔文对上视线,他便会灿烂地微笑一下。
加尔文觉得自己正在往外冒鸡皮疙瘩。
没错,他确实给自己弄了一个巨大的,前所未有的,麻烦。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