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从本人这里了解会更清楚一些。”
安娜微妙地避开了审视艾扎克的视线。
“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非常麻烦,在有些地方难免会想要重复确认一下。受害者伊莫金·佩因是降临派的高层,他临死前遭受到了比较大的折磨,所以我们面临的压力非常大。”安娜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艾扎克很快就注意到她眼底有两道深深的憔悴的皱纹。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被抽干了身体里所有的血。”
“被抽干了……”
艾扎克有些困惑地重复道。
安娜·贝塔的表情让艾扎克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并不是因为这辆车里坐着的人,而是她尚未说出的话语还有眼底克制的恐惧感,让他骤然想起了那个晚上,在红胡子里别墅的一夜。
那种血腥而黑暗的气息是一样的。
“很难形容,他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所有的。”安娜就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直在重复那个单词一样,“当你看到你就会知道了,完完全全的,红鹿式的杀戮——只有他才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又异常精巧的谋杀。”
不久之后,车子在庇护之家的门口停了下来。
在白天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庇护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