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一家的,可不会是干净利落的杀戮,而会是漫长到不见天日的折磨……
在那一刻,加尔文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死亡。
但他没有死,他没有窒息,没有心脏病发作,也没有发疯。
他只是安静地与“红鹿”那双邪恶的眼睛对视了半晌,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我会杀了那名牧师。”
他说。
加尔文曾经寄希望于自己的失神状态能持续到整个过程完成,但当他走到地下室的门口时,那种用来保护他的自尊与理性思维的恍惚却不翼而飞。
他被地下室的那三个人的哭嚎拉回了现实。
那把冰刀就在他的掌中,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不锈钢制品,但在这一刻,那把冰刀却异常沉重和冰冷。
“我真的不懂,这样折磨他们,这样折磨……折磨我,有什么意义吗?”
加尔文一字一句地问道。
他的舌头干燥得仿佛连一滴唾液都没有。
“红鹿”伸手托住了加尔文的下巴,迫使后者直视自己。
“意义?我不在乎那种东西。至于为什么要让你选择,只是因为……因为我喜欢看到你挣扎的样子。”
男人冲着加尔文妩媚地眨了眨眼睛。
“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