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改变这种可怕的风气和规则的。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他们确实太可怜了。如果我只是一名外围的低级牧师,我想我永远都无能为力。但如果我真的成为了高级牧师,我至少能有救下他们的能力。】
看到克劳牧师早年日记上的宣言,再应对他之后那些年做的事情,这些全然不同的内容就像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而加尔文看上去仿佛并没有太在意日记的内容,而是他的字迹。
他将两本日记平坦在了书桌上,然后左右手同时指着两本日记的字迹对应。早年的克劳牧师字迹非常细小,公正而且很少有错误的单词,但是他最近的日记里,字迹却粗犷笨拙,宛若小学生一般,满是语法错误和错词。
“他的字……变化太大了。这太奇怪了,一个人成年之后的字迹绝不可能有这样巨大的变化。”
加尔文紧接着对上了“红鹿”的眼睛。
“我记得我第一次与你……不对,是希斯图见面时,希斯图是不会写字的,是芙格出面手写了便条给我解释一切。我之后也看过你写给我的纸条,你的字迹与芙格就完全不一样。”
“红鹿”微微睁大了眼睛,加尔文没错过他脸上飞快闪过的那一丝错愕。
加尔文的心头倏然涌起一阵欣喜:正如他想的一样